基於共同的理念以及與AMG(梅賽德斯-賓士旗下的高性能品牌)長期以來的合作關係,沙夫豪森IWC萬國錶和梅賽德斯AMG馬石油F1車隊展開合作也是理所當然。自2003年1月份以來,這家瑞士製錶商就已經成為車隊的官方工程合作夥伴,雙方並在設計概念上相互交流,互取所長。
「每次到梅賽德斯AMG馬石油(MERCEDES AMG PETRONAS)在英國布萊克利的工廠,我都會學到新的東西。」IWC萬國錶的創意總監克里斯蒂安•努普(Christian Knoop)說。「IWC萬國錶以材料創新而聞名,我非常希望能延續這個傳統。對我來說,設計靈感無所不在。比如當我在布萊克利看到從CNC加工中心(計算機數控機床)生產出的齒輪時,它們的表面立即啟發了我。我就在想,我們如何可以把那種效果延伸到我們的腕錶上。」
IWC萬國錶和梅賽德斯-賓士在工程設計方面相互影響,並有很多共同之處。其中之一就是雙方對冶金技術的熱情。他們在各自領域都率先使用鈦金屬:IWC萬國錶早在1980年就將其引入到一款費迪南德保時捷設計裡,當時鈦還只是出現在索引列表上;梅賽德斯-賓士則在1990年代後期將其應用在F1一級方程式賽車的V10引擎上。雖然現在的一級方程式已經禁止使用鈦金屬,但它仍然在沙夫豪森IWC萬國錶出品的腕錶中持續發揮核心作用,並且成為2013年工程師系列數款腕錶的主打特徵。
沙夫豪森IWC萬國錶和梅賽德斯AMG馬石油的合作夥伴關係在未來三年內將會得到進一步深化,雙方對專業知識的共享也不例外。這兩家企業面臨著諸多相同的設計挑戰,特別是在尺寸、包裝及美學領域。
梅賽德斯AMG馬石油的技術總監鮑勃•貝爾(Bob Bell)表示:「我相信生活中性能優秀的物品往往也是美觀的。尺寸在一級方程式賽車中至關重要,而我們就一直致力於將各個部件變得更小、更緊湊、更輕——但具有相同的功能。這使我們得以降低汽車的重量,並給予空氣動力學家們更多的空間來發揮。我肯定,IWC萬國錶也面臨著類似的挑戰。」
包裝對所有IWC萬國錶産品來說確實是至關重要的,這使得精確的組裝對腕錶來說絕對必要。以新的工程師追針計時鈦金屬腕錶(型號3865)為例:腕錶錶盤搭載五個重疊在一起的指針,顯示出製錶師們不可思議的創造力和複雜技巧。對細節不遺餘力的關注,是這兩家公司的命脈,它往往決定了產品的成敗。
「我的工作就是勾勒出所有的IWC萬國錶産品的外觀和感覺,」克里斯蒂安•努普說。「我管理著一組設計師。我們會激盪一些新的想法,最終推出一個全新的產品系列。我們要事無鉅細、面面俱到,並嘗試突破界限。同時,時刻牢記IWC萬國錶的品牌價值。設計是一個持續的過程,如果不考慮機芯的研發,設計一個新的錶款需要大約兩年時間。」
在一級方程式賽車中,大部分的設計過程也是如此。鮑勃•貝爾也管理著一個團隊的設計師、工程師、空氣動力學家們。他們在一級方程式管理機構指定的規定下推動可能性與實用性之間的界限。與沙夫豪森IWC萬國錶有所不同的是時間表。一輛新車的研發開始於每年4月,會進行一些早期的風洞和CFD(計算流體動力學)的研究,而詳細設計階段則從6月開始。然後開始製造零件,從11月起開始焊合賽車。
「每輛汽車的設計和建造都要花費大量的工時和腦力,」貝爾表示,「每一輛車有大約7000個繪製零件,還不包括引擎,所以這需要大量的工作。第一眼看到完整的賽車通常是發表的前一天晚上,對我來說是一年的亮點之一。但是,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因為接下來的整個一年我們都將持續改進賽車,甚至會把重要的理念傳承到下一個設計之中。」
沙夫豪森IWC萬國錶的項目規模可能沒那麼大,每款腕錶(視型號而定)只有150-300個繪製零件,但設計師的激情和專業知識卻一點都不遜色。IWC萬國錶擁有170個製錶師,進入公司就業的競爭非常激烈,以參加公司舉辦的畢業生培訓計劃開始。大家需要努力工作才有機會進入公司的溫控和無塵車間。在梅塞德斯AMG馬石油也一樣,根據貝爾說,「那裡的賽車托架乾淨得足以讓你在那兒吃晚餐」。
不同設計靈感相互融合的最終成果是兩個世界級的産品:科技前沿的一級方程式賽車和比以往更受歡迎的IWC萬國錶系列。然而任何一家公司都沒有時間鬆懈,因為未來帶來了新的挑戰:F1冠軍賽的規則將迎來一次大變動,即在2014年的四分之一個世紀以來,將首次引入渦輪增壓發動機,而錶廠亦會發現自己正邁步未來。
「我預計製錶業在未來五年的技術演進將會加速,」克里斯蒂安•努普說, 「會有更多有關能量儲存和更多專精於機芯材質的發展。這個發展的同時,與模擬技術相對應,對經典産品美學的興趣將日漸濃厚。顧客的日常生活已經透過科技變得更加數位化和抽象,他們需要對應點,需要借助産品來彌補這一點,這也折射到他們對機械手錶的需求上。」
無論未來如何,這兩家公司都可以共同面對。他們都理解時間,而這就是雙方成為合作夥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