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質與功能研發同步並進 HUBLOT實踐製錶融合主義
Dec 7, 2015
宇舶的竄起之快,是一個異數,設計上秉持融合主義,藉著多層次的錶殼組合,加上沒有限制、強大的機芯技術加持,使宇舶能在行銷策略上伸縮自如,造就了品牌形象的成功。
如果有人問:高階品牌中,哪個品牌的設計最沒有傳統及文化包袱?那絕對是HUBLOT宇舶。的確,儘管宇舶在1980年就已經創立,不過該品牌開始在市場上風風火火的輝煌歷程,卻是在近十年才開始,也就是當現任LVMH鐘錶部門總裁、宇舶錶董事主席Jean-Claude Biver(以下簡稱Biver)在2004年加入宇舶之後,同時於2005年推出Big Bang系列之後才逐步攀上高峰。
事實上,對市場行銷與策略性研發有敏銳嗅覺的Biver,曾經在過去的職涯中,從毀滅性的石英革命後,將一些陷入谷底的鐘錶品牌起死回生,而宇舶更是從他的代表戰役。從2005年他決定將宇舶徹底改頭換面,以Big Bang系列為全產品主軸,並強打所謂「Fusion」融合主義,自此,宇舶一反高級鐘錶強調歷史、經典的規則,以現代、前衛的設計,如浪濤般強勢席捲全球高級鐘錶市場。
端賴單一產品,就能打下一片江山,除了Big Bang本身的線條設計完美無缺,Biver的融合主義,更大幅化解了集中的風險,因為Big Bang高達70種零件的多件式錶殼組成,將陶瓷、橡膠、貴金屬、不鏽鋼等元素,不斷分解、組合、再分解、再組合,等於有了無限的產品延伸。
Biver深知,要讓有如平地一聲雷的宇舶站穩腳步,就得在自身的優勢上持續強化,於是便確立了錶殼材料及機芯研發的同步戰略,其中最重要的一著棋,就是在2010年收購獨立高級機芯廠BNB Concept S.A.,並讓該創辦人Mathias Buttet擔任研究開發部門總監,而Mathias強調,在今日宇舶的開發團隊中,人才遍及不同科學領域,包括物理、化學、材料學等等,試圖從不同的角度思考製錶的可能,而不是限制在過去的傳統框架。
於是宇舶開始許多非常「自我」的創新設計出現,例如錶殼材料上的Magic Gold、King Gold或多色陶瓷、碳纖維等等,複雜機芯更有MasterPiece系列如可調整時間運行速度的MP-12 Key of Time、50日鍊的MP-05 LaFerrari,甚至牽涉考古研究、不為獲利的MP-04 Antikythera安提基瑟拉等非常厲害的超複雜功能。
儘管面臨經濟環境挑戰,宇舶也沒停下腳步,面積達8,000平方公尺第二座錶廠落成,計畫在5年內設立100個微機械精密部門,主要生產自製機芯及錶殼。原有的錶廠也重新供研發部門使用,針對高複雜機芯部門重新佈局,強化新材質和複雜機芯的研發工作,所有生產將跟進宇舶的未來步伐,而「創新」正是宇舶十年來不斷奉行的圭臬。
Material材料革新 科學般的材料研發
Big Bang幾乎是宇舶唯一的主力腕錶,卻也是沒有任何限制的設計平台,一如前篇所提,Big Bang錶殼高達70枚的零件組成,讓什麼材質都可能應用在錶殼中,只要改變了應用材料,就能創造新的視覺,設計潛能之大難以限量,這也確立了材料科學在宇舶品牌中,是一塊不可動搖的拼圖。
研究開發部門總監Mathias表示,材料科學包含物理學、化學甚至生物、奈米科學等等非常廣泛,過去高級鐘錶多半使用貴金屬、不鏽鋼,後來宇舶也於1980年最早使用橡膠錶帶,現在宇舶更強調要將鋁、鈦、碳、鋯、鎢、鎂等等金屬元素交叉組合,形成多種高科技複合材料,追求的是獨家的合金技術。
以宇舶最常使用的陶瓷材料來說,就已經遠遠超越許多也應用陶瓷的高階品牌,例如Magic Gold魔力金是由宇舶錶與瑞士洛桑聯邦理工學院(Swiss Federa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EPFL)聯合研發的黃金與陶瓷複合貴金屬,硬度可達1,000維氏硬度,也能長期保持貴金屬的質感與光澤;另外在陶瓷色彩上,宇舶也開發出包括法拉利聯名腕錶所需要的紅色,另有藍色、黃色和綠色等等。
甚至宇舶更著眼從來沒見過的金屬,例如在地球上最稀有金屬「鋨Osmium」,是自然界密度最大、最重的金屬,約10,000噸鉑礦石中僅含約28克鋨,全球每年提煉的產量只有30公斤,價格高達每克800歐元,宇舶錶現在使用的鋨晶體面盤為專利製造技術,其獨特的藍色光澤永不褪色。
另外如碳纖維零件,也全由宇舶自行製造,採用近於一級方程式賽車使用的標準,Mathias表示,過去製錶工業常向車輛製造技術師法,但現在宇舶的技術已經可反向回饋汽車工業,例如宇舶開發出覆有刺繡花紋的黑色碳纖維面盤、錶圈,或是結合亞麻等生機材料,甚至藉由加入不同分子改變碳纖維顏色。種種製造技術,宇舶已經視之為科學等級的過程了。
Movement機芯研發 顛覆規則的複雜功能
宇舶的尖端製錶領域是在2010年開始突飛猛進,尤其在收入了BNB Concept這帖技術大補丸後,最先紮下的基礎,也就是Unico自製計時機芯,採用了先進的垂直離合結構與可拆式矽質擒縱系統等等,替品牌最基本的計時碼錶功能穩定著江山,當然也代表宇舶逐漸建立起錶廠內各式零件的一貫化生產,擴大了產能也確立了發展複雜功能的根本。
研究開發部門總監Mathias表示,所謂陀飛輪、萬年曆、三問等等,雖然複雜且難以製作,但畢竟都屬於傳統型的複雜功能,同時不乏名作在前,但宇舶的目標就是創新,這代表必須要製作出過去從來沒人看過的功能,這就是MasterPiece MP系列出現的目的。
要企及過去未曾出現的複雜功能,Mathias認為,除了創意更需要時間,開發的過程中,所以的技術問題都必須自我克服,因為這些是沒有出現過的考題,然而當你尋找出解決方案後,這些知識與數據,會紮紮實實的留在品牌內涵,例如50日鍊的MP-05 LaFerrari,中央11個發條盒的排列方式經過無數的模擬,才找到能顧及體積、扭力與儲存總時數的平衡,而五十日的儲存長度,絕對是近年設計所能達到的極限。
至於MP-04 Antikythera安提基瑟拉腕錶,忠實地複製了世界上最古老、約西元前100年的安提基瑟拉天體時間計算裝置,花費Mathias多年研究,使宇舶成為機械鐘錶史上,首度研究、複製並利用腕錶機械顯示出古代遺留的這些週期,製造出其中從沒見過的齒輪,更必須了解這些已經沒有人在使用的曆法。當宇舶完成了各式傳統複雜功能,再加上先進的MP系列,等於站上了絕對的制高點,其技術的腳步已經遠遠領先現代製錶的競爭者們。
文/劉必祥 攝影/劉信佑 資料提供/HUBLOT 特–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