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銷鬼才做出什麼神錶? BIVER Carillon Tourbillon Biver鐘樂陀飛輪三問報時腕錶
Mar 31, 2023
Jean-Claude Biver踏入製錶界已將近50年。近日他與他22歲的兒子Pierre一起開始了一場新的歷險:創造一個富有獨特性的知名品牌。為此,他們匯聚了錶盤、指針、錶鏈、錶殼等各領域頂尖專業人士,創造極具聲譽的館藏級作品。
故事的第一章剛剛開始,這是牽動他們心弦的製錶難題:三問報時腕錶。更確切地說,是具備陀飛輪和微型擺陀的三問報時腕錶。
由於技術是為創始人的理念服務的,Biver父子創造了一套他們深深認同的結合傳統與現代的倫理和美學風格。2023年春季推出的首款腕錶是製錶文化的升華之作,主要面向獨具慧眼的腕錶愛好者。從錶盤、指針到錶鏈的每個元素都篆刻著製錶史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腕錶是一件絕不平凡的貼身之物:它與佩戴者之間存在著非常緊密的連繫。Jean-Claude Biver和Pierre Biver都是狂熱的腕錶收藏家,他們深諳此道。這就是他們在腕錶設計中融入象徵性元素的原因,這些元素讓腕錶與別不同。在選用銀曜石和方鈉石兩款天然硬石製成的錶盤中,這個理念體現尤為明顯。之所以選擇這兩款材料,是因為它們的特質經過數千年洗禮仍然廣受認可。方鈉石有保護作用,可以給人帶來勇氣和信心,讓人感覺舒緩,而銀曜石則讓人感到舒適、充滿活力和樂觀,有鼓勵人心的效果。
三問報時腕錶是一款罕見的收藏級珍品,也讓人對它充滿好奇,因為它不僅承載了製錶藝術,還在精神層面傳遞著微妙的訊息。
由於聲音是由振動產生的,這種振動能與情感世界產生共鳴,在這款三問報時腕錶上,Biver的製錶歷險透過聲音得以延續。這種複雜性既體現著用途,又極富詩意,透露出永恆。
「與眾不同。」製錶界傳奇人物、著名收藏家Jean-Claude Biver和經典腕錶愛好者Pierre Biver看來,希望做未做過的事,這意味著要回歸製錶業的初衷。與眾不同也意味著選擇走一條複雜的路。這就是本書選擇從三問報時腕錶作為本書開章的原因。
我們必須先了解一個很重要的前提:在Jean-Claude Biver和Pierre Biver心中,技術是為創始人的理念服務的,而非相反。Pierre Biver解釋:「我們希望三問報時腕錶可以成為品牌的奠基石,其設計秉承我們的風格,機芯也符合由我們定義的美學特質。這是一款從傳統汲取靈感的現代腕錶,是我和父親的代表作。」
但是,三問報時是一種在18世紀發明的機械裝置,怎樣才能讓它變得現代呢?Pierre Biver解釋說:「只要出現了與眾不同的新報時聲音,收藏家們一定會豎起耳朵聆聽。我們加入了第三個音錘,這需要對節奏進行精細的調整,才能使音調恰到好處。」就這樣,在父子倆的創作過程中,三問報時進化成鐘琴。他補充說:「我們還選擇了鈦製籠架的陀飛輪,這使計時器變得更加輕巧,但同時也讓裝飾變得更具挑戰性;錶橋也极具现代感。我們用微型擺陀為腕錶提供動力。」
在花時間了解Biver三問報時腕錶的所有獨特細節后,才能體會這款腕錶對完美的不懈追求。即使是最小的零件——包括從外表上看不見的零件——也是按照藝術的最高標準純手工處理;所有零件均經過拋光、緞面處理、紋理處理和烤藍處理。腕錶的表面處理方式正正顯露出Biver的精髓:對看不見的美的追求。Biver父子說:「我們決定對機芯的所有零件的表面進行裝飾處理。」「為此,我們不得不促使我們的合作夥伴開發裝飾某些零件的技術,最初的設計中是不打算裝飾這些零件的。例如,錶橋的底面是手工製成的紋理,這根本前所未見。」
此外,方鈉石製成的錶盤呈圓頂狀,這在製造上也是一項挑戰。「由於錶盤極薄,製造起來非常困難:嵌在鍍金板上的寳石只有1.15毫米厚;算上指針,總厚度也僅僅1.6毫米。薄石片本身不超過0.6毫米。製造之難在於,拋光過程中要製造出這種圓頂狀結構,但又不能造成斷裂。」
第一眼看到這款腕錶的時候,並無法一下子揭示它的所有奧妙。在Biver父子看來,它的每一個組成元素都各有意義。它給予我們的遠遠不止一小時、一刻鐘和幾分鐘這麼簡單。這款腕錶是製錶文化的升華之作,主要面向獨具慧眼的腕錶愛好者。Pierre Biver說:「它繼往開來:錶盤是圓頂狀的,這是對過去製錶史的傳承,時標則採用弧形設計,極富現代感。太妃指針的脊線被刨平,突角處經過拋光處理,頂部經過緞面處理。」無論哪個地方均彰顯其獨特之處。無論哪個部位,光影交錯之間仿佛訴説著一段故事。腕錶上的光影浮動提醒著時間的流逝,這正好呼應了Biver品牌背後的整個理念:構築一座串連過去、現在和未來的時間之橋。
五鏈節金屬錶鏈是品牌的獨家設計。但這些鏈節似乎想要擺脫陰影,試圖讓光線透進來。Pierre Biver解釋:「設計的時候這是一個整體的錶鏈,但它實際上是可以互換的。」「錶冠是腕錶和佩戴者之間最直接的連繫,我們想讓錶冠滲透出復古氣息,同時堅固耐用。」透過放大鏡可以看到凹槽處經過拋光處理,每個齒輪的內表面都經過微珠噴砂處理。
這款腕錶非常珍貴,但也許正因為如此,這款三問報時腕錶適合隨時隨地在任何場合下佩戴。錶殼的防水等級為5 ATM(大約50米)。Pierre Biver笑著說:「這款腕錶淋浴時也可以戴,去游泳的時候也可以戴,但我們並不建議每天早上游泳的時候都戴著它。」「防水設計是打破三問報時腕錶的既定形象,讓它跳出框框。」
他補充說:「儘管三問報時腕錶很貴重,但我們也希望大家可以友好地使用它們,真正做到『友好使用』,讓收藏家們每天都可以欣賞到它們。這款腕錶的設計選擇了配備微型擺陀的自動化機芯,絕對是一個日常錶款。我們認為技術是為我們的理念服務的,
但最重要的是為客戶服務。賦予腕錶活力的最好方式就是每天戴著它。」
Biver三問報時腕錶屬於收藏級腕錶,也讓人對它充滿好奇。它不僅承載了製錶藝術,還傳遞著微妙的訊息。腕錶有著自身的能量:除了獨特報時聲音之外,還有構成錶盤的寶石的能量。所有錶盤都是由硬石(銀曜石或方鈉石)製成的。Pierre Biver解釋說:「我們選擇這兩款寶石是因為它們具備精神層面的屬性,它們能夠散發出能量。方鈉石讓人感覺舒緩,而且具有保護作用。銀曜石意味著再生。」「這也是與地球的能量重新建立連接的一種方式。」
對立元素的並存體現了腕錶之美:緞面和拋光處理、直線和圓形、陰影和光線、過去和現在、聲音和沉寂。正是這些張力的存在產生出平衡。腕錶的所有零件、所有材料和所有表面處理構成了一個整體。它和設計了它們,並將它委托予其他打造出這款奇跡三問報時腕錶之手的兩位創始人一樣鮮明有活力。
但矛盾的是,我們看著腕錶的時候,我們竟忘記了時間的流逝。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Jean-Claude Biver說:「腕錶對我們的價值在於它的精神層面,在於它承載的靈魂。因為沒有靈魂的東西是沒有生命力的。我們希望給腕錶賦予靈魂。」
專訪 Interview
Jean-Claude Biver與Pierre Biver高級製錶品牌BIVER的創始人與董事
你們創建了一個全新品牌,想為製錶業帶來什麼?
Jean-Claude Biver:我想為製錶業注入靈魂。我希望我的品牌精通製錶技術的同時,不忘製錶的藝術。和任何其他類型的藝術一樣,製錶藝術也擁有自己的靈魂,並透過藝術家的雙手轉換為具體物件。50年前,當我為愛彼腕錶工作時,我們曾提到過「創造奇跡之手」。說的就是藝術家們為物品賦予靈魂的雙手。BIVER正是建基於在這一理念之上。代表著我最重要的願望,即再現50年前首次接觸到的奇跡之手。那是我對製錶產生興趣的開端。
第二點則在於我想走出聚光燈,讓其他人發光發亮。換句話說,我想分享我的知識、理念、疑惑,甚至我的失敗。畢竟,是失敗塑造了我的人生。我想把這些經驗傳授給我們手下的年輕人。當然,首先會傳授給我兒子。為了創立和經營Biver,我每天與我兒子見面。
第三點是為了滿足我自己對腕錶的熱愛。這與第一點可能有重叠。這聽起來有點自私,但我真的很懷念在愛彼和寶珀工作的時光,以及和Jacques Piguet相處的時光。這是我不願忘卻的美好記憶,也因此想將它重現。那些時光豐富了我的見識,塑造了我的人生,我想讓其他人也擁有同樣美妙的經歷:我想重燃星火!
你是那位點火的藝術家嗎?
J-C.B.:那些與我共事的人才是真正的藝術家。我會決定我們在哪裡、用哪種木材造火堆,但點火的人不會是我。我會挑選一個安全、無風的安全空地,我會帶回點火用的木材,但點燃火堆的一定是其他人。
我的角色更像是管弦樂團的指揮家,而不是首席。我不會演奏,但我能協調各個聲部。我已經做了50年的指揮家,從未擔任其他職位。曾經,我甚至斷言:創立品牌、把自己的名字而非製錶師的名字刻上錶盤,這是狂妄自大之流才做的事。我當時說我絕不會做這樣的事。但我的想法改變了。
是什麼讓你決定將自己的名字用作腕錶品牌名字?
J-C.B.:是製錶業的歷史。製錶業剛剛興起時,還沒有「製造」【注:比如後來的「腕錶製造公司」這個詞。最開始,行業內只有獨立製錶師。而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各品牌需要從Lémania、Valjoux和LeCoultre等工廠購買機芯。我們並非傳統意義上的製造商,而是組裝師,也就是說,我們尋求製造業優秀人才的支援,利用他們經驗,自己研發組件和機芯,然後選擇最符合要求的廠商製造生產,確保產品品質最佳。人們有時誤用、甚至濫用「製造」(Manufacture)一詞。因此,我們大方承認自己是組裝師,而非傳統製造商。
Pierre Biver:從企業家的角度來說,這也是一項挑戰。我們想告訴大家,藉助品牌匯集的合作夥伴和各項技術,我們可以取得更大的成就。
品牌是以二位的姓氏Biver命名,那麼你們想要肯定的那些人呢?他們的名字會出現嗎?
P.B.:我們的品牌匯集了各領域的頂尖人才。他們將全程參與品牌的創立與經營,堅守各自專業崗位。只有錶盤製造人才能說明本品牌錶盤的複雜性,只有錶殼製造人才了解品牌技術的發展情況,也只有指針製造人才清楚我們的產品為何複雜。
J-C.B.:工匠靠手藝生存。小作坊往往更具活力,擁有更好的品質和更強的創造力。
整體而言,你們是在復興腕錶的établissage理念,將組件製造外包,再統一組裝。那麼在當今時代,以什麼方式復興這一理念更合適呢?
J-C.B.:我們生活在一個強調個性的時代:人們想成為獨特的個體,而不僅僅是一個數字。因此顧客越來越願意購買與別不同的物品,以此顯示特權,以此顯示自己與他人不同。
你們建立的是一間家族企業,請問二位是如何互補的呢?
J-C B.:我們的年齡差無疑是我們互相成就的關鍵所在。我今年74歲,Pierre 22歲。你能想象得到,只要說到遠見和未來,一名74歲老人當然會嫉妒一名22歲的年輕人。未來屬於Pierre,而不是我。誰能比他更懂他的世代呢?他自己就是其中一份子!我年輕時是個嬉皮,因此完全能理解這一群體,然而我的父母卻一點也不懂。Pierre帶來了新世紀。我不需要過去,因為我就代表了過去。我需要的是未來。我從Pierre身上獲得了未來,因為我願意聆聽他的想法,我願意相信他、理解他,因為他是我兒子。
這一「互補性」是品牌的基礎。因此,你必須身處年輕人中間:這是唯一永保青春的方法!如果你總是身處同一年齡段的人中,你會逐漸老去。而年輕人讓你跟上時代潮流,擁抱未來理念。我兒子與我共事,豐富了我的見識。同時,我也間接以我的經驗回饋了Pierre。未來和個人經驗是向前走的兩大關鍵:你們一位需要過去的知識,而另一位則需要對未來的理解。
P.B.:最重要的是,我們二人合作使得事半功倍。我有很多地方需要向父親學習。比如他對項目整體的全局觀。我也需要提升製造方面的知識。我還想更多地了解我們的供應商網絡,了解他們的工作內容以及我們和他們的合作情況。
這樣我就能接手公司業務,而父親則可以專注於其他事務。我將在他身邊成長,向他學習如何處理市場、宣傳、媒體等我尚不了解的領域。分工合作後,我們的工作效率將更高。
請具體談談,二位將為這場歷險貢獻什麼?
J-C.B.:我會貢獻過去的實用經驗。50年來,我積累了許多經驗,讓我在這一行如魚得水,而Pierre現在有機會與我分享這些經驗。就像我有幸收穫Pierre的年輕為我帶來的遠見。
P.B.:我就剛好相反。我會貢獻新想法,因為我的思維還沒有固化。我的想法與我父親50年的經驗碰撞,產生全新的東西。同時我也帶來了我自己的工作背景。我在倫敦為富藝斯拍賣行(Phillips)工作的兩年時間裡,加深了我對製錶業歷史的了解。我每天都和精美的鐘錶打交道。這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經驗。因為除了鐘錶收藏以外,我父親並未涉足過拍賣行業。因此我們能夠互相分享更多實質知識。我試著跟上父親的步伐,並盡可能汲取他所提供的養分。
不僅是我,這對所有參與這場歷險的人而言,都是一種榮幸。我父親是品牌的基石。雖然他一直強調我的年輕是品牌的資本,但事實上他自己也能提出非常新穎的觀點。他能夠傾聽不同階級、不同行業的人的想法,他的心胸永遠對人開放,他會考慮我們的意見,這對品牌的運營極其重要。
誰更具顛覆精神呢?
J-C.B:我們都有此精神,在自己的领域都是。在從過去的經歷中產生並實現想法這層面上,更具顛覆精神的應該是我。而在從未來獲取想法這方面看,最具顛覆精神的是Pierre。但無論是來自過去或是未來,顛覆性的本質不會改變。
P.B:現在很難看清一個想法到底從何而來。我的一生都是和父親一同成長,我從他的態度、品格中受益匪淺。我們一直就這個項目進行討論和爭辯。他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我的想法同樣也是他的想法。
你們的第一款腕錶是三問報時腕錶。為何選擇這個方向呢?
P.B:之所以選擇這個方向,也是源於我父親的經歷和製錶行業的歷史。當他與Jacques Piguet在寶珀開始一起合作時,他強烈地感受到製錶業在汝山谷(Vallée de Joux )的巨大影響力,尤其是Jacques的祖父Louis Elisée Piguet的影響力。他們搬進了他家裡,並且沿用了他的一些設計。Louis Elisée Piguet遠未得到他應有的聲譽。他應是歷史上最偉大的製錶師之一。他為當時最負盛名的懷錶做出過重大貢獻。寶珀也創造了三問報時腕錶的歷史,其音簧就是在Louis Elisée Piguet閣樓上用鋼板切割出來的。這是歷史的延續。
理論上,在我們投入研發其他型號前,我們最初的三款產品可以分成三類:聲音、記憶和動力。聲音是三問報時腕錶所特有的功能,聲音由振動產生,可以聯想到愛與情感。
我們正在開發萬年曆腕錶,這個錶款也被稱爲「機械記憶」。記憶代表傳承和沉澱。最後,我們會推出一款象徵動力、運轉的計時腕錶。我們用此錶款告訴世人,我們在不斷向前。
我們的項目基於三大支柱:愛、記憶和演化。我們的一切始於愛,因為愛我們繁衍子女,因為愛我才會在這裡,因為對我父親的愛、我願意和他在製錶業共事。
你的整體思路都非常具有象徵意義。
J-C.B:象徵意義缺之不可!它不僅僅是象徵意義,更是一種精神。我們想賦予品牌的也正是這種精神;不僅僅是透過品牌所代表的事物,而是透過出自藝術家和工匠之手、賦予它的一種共鳴。對我們而言,腕錶的價值來源於它所代表的精神和靈魂。創造這種靈魂同製造這件產品一樣重要。因為沒有靈魂的物體是死物。我們需要給腕錶賦予靈魂。
P.B:我喜歡數學,人們可以在自然、精神和數學之間找到關連,這就是生命的一種表達方式。圓形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形狀,當你看到一個圓形,從根本上來說它是由無數個相鄰的點組成。創造一款腕錶也是基於同樣的原則。製造一隻腕錶,必須要有無數件自然契合相連的事物。
從最初的想法到創作,製造工藝逐漸成型:設計、合作夥伴、工程師、製表師、錶盤製造商、拋光、磨斜邊,各個零件如何組裝、裝飾……我們所要掌握的所有細節都經過了愛這個齒輪的傳輸。而這也是一隻腕錶誕生的過程。我們想要創造能與人產生共鳴的腕錶,與那些只消一眼就能領略腕錶精神的人產生共鳴,因為他們與我們具有相同的理性和感性。
腕錶是一個具有生命(animate)的物體,這個詞衍生自拉丁語anima,意思是靈魂……你們在創造一件具有靈魂的物體?
J-C.B:這是我們的主要目標,我們的存在價值、我們的熱情所在!我們熱衷於創造腕錶的技藝和精準度,同樣地,我們也熱衷於賦予它靈魂。我希望有一天,在我去世很久之後,當人們說起我時、他們會說我為腕錶注入了靈魂。
P.B:單從技術上而言,如今一切皆有可能:機器和工程師無所不能。我們當然可以創新,但在技術方面我們能做的已經很有限。而更難的是賦予腕錶生命。
這方面你們打算如何實現呢?
P.B:透過打造每一件哪怕從外表看不見的零件。每個環節都很重要,從要拋光、倒角的小螺絲,到錶橋、齒輪、寶石、錶盤、錶盤下的裝飾和指針底部。我們的腕錶集各零件於一體,每一零件都必須具有靈魂,這樣腕錶才能具有生命。在技術部,我們會細看每一個零件,即便是最普通的零件。當我們細看零件時,我希望它能讓我們為之讚嘆。
誰研發了品牌的三問報時腕錶的機芯?
P.B:Cercle des Horlogers研發了我們品牌的三問報時腕錶機芯,它是一間位於上熱內韋(Les Hauts-Geneveys)的機芯製造商,上熱內韋是在紐沙泰爾(Neuchatel)附近的瑞士侏羅山區(Swiss Jura)。我們之所以找他們合作,是因為我們認為他們是該領域的頂尖製造商。我們也和Dubois Dépraz合作了一些機芯。我們的內部團隊中,我們有François Perez,他是一名機芯製造師,是我們的生產經理。他是我們的技術主管,他能開發附件,幫助和支援我們的合作夥伴發展。
機芯很重要,但腕錶的錶盤也一樣。誰設計了錶盤?
P.B.:Miodrag Mijatovic和他的產品設計經理Philippe Girard創辦的M-Design公司為我們設計了錶盤,從寶珀時代我父親就一直與他們合作。
錶盤都是用硬石製造:要麼是象徵著重生的銀曜石,要麼是象徵和諧與和平的方鈉石。透過選擇這些寶石,你們想傳達哪些訊息呢?
P.B:我們之所以選擇這些寶石,是因為他們體現的精神特質和散發出的能量。比如,方鈉石有舒緩的作用,甚至可以說具有保護作用。
腕錶的外觀也講述著設計師的故事。品牌的三問報時腕錶講述著怎樣的故事?
P.B:它代表著我和我父親之間的關係。透過將過去的腕錶進行現代化改造,賦予更具美感、更利落的外觀,如凹凸面設計、緞面處理和拋光,它體現出一種複雜的美學概念。每個元素間都存在某種張力。
你們想要創造出收藏級的腕錶,也從自身經歷中汲取靈感來達致這一目標。你們是否會完成一些從未被實現過的目標?
J-C.B:我最感興趣的是創造出承載著某種永恆性的腕錶。畢竟,藝術的定義就是永恆。靈魂、永恆和藝術都是相互關聯的。我們永遠可以在我們的腕錶中看到它們。這是一種極致的抱負,但它是我的決心和使命:藉著我的想法、藝術家和工匠的創作創造出一種永恆。
P.B:我想要補充一點:重要的是,我們永遠都是收藏家,為腕錶瘋狂著迷,無論它們是知名品牌還是小眾品牌。品牌之間不是競爭關係,而正相反的是,我們都是腕錶迷!現在,我們有機會創造出代表我們本質的產品,並且將它們生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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