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我最常戴哪支錶
Jan 15, 2021
2018年我實驗性地記錄下了當年我每天戴的錶,之後寫成了一篇分析報告刊登在這裡;這篇分析看在旁人眼中不知如何,至少我自己是覺得滿有趣的,其中似乎還存在著什麼意義有待我持續發掘,因此往後也就養成了固定紀錄的習慣,到現在已經滿三年了。《A Blog to Watch》的Ariel Adams開年後發表了一篇關於「收藏手錶應該控制在多少數量規模」的訪談,本身文章相當有意思,也讓我想起了自己持續在進行的紀錄,再加上又被人家問到了一些關於收藏的問題,所以這次就依據這些素材來綜合討論一下。
去年我戴錶的日子一共有233天,其中最常戴的百年靈Cosmonaute戴了65次,第二多的帝舵Homeplate有46次,接下來分別是一支老精工(40次)、57GS(35次)、G-Shock 6900金屬錶圈(33次)以及超霸(11次)和其他不滿10次的。首先這裡頭要先將那支老精工獨立出來,之前也提過那支是我在自家附近短暫外出時的習慣用錶,戴它無關喜好所以先不討論;扣掉例外之後的前三名基本上就已經佔掉我超過6成的天數了,其中第一名甚至接近第三名的兩倍,可以說是相當偏食。值得一提的是那支G-Shock是我五月才買的,但即便如此它還能追到離第三名只差一點,而超霸更是十一月底才入手的,在它服役的最後一個月我幾乎每次出門都戴它,從這裡可以看出「新寵效應」非常明顯——事實上包括第一名的Cosmonaute也是扣掉去年新買的兩支之外最新的一軍。
歸納我的戴錶情形可以再度確認一個我們多半都已經心理有數的事實:不論你買了幾支錶,會戴的基本上就那幾支——通常就是比較新的那幾支。就是這個結果每每讓我們在買到某個程度的時候感嘆「錶買那麼多幹嘛」,有些人會從此開始積極地控制購買的數量,或者遵守幾進幾出的原則,或者乾脆不買了,有些人則是邊感嘆邊繼續買,放任自己的收藏無限膨脹,把這種感嘆當成一種男人的浪漫。
Ariel Adams的文章就是針對這個困境試圖提出一個解方;毫無疑問地我的錶絕對談不上什麼收藏,跟人家在文章中處理的情況還有一段很大的距離,不過看到自己去年有幾支錶竟然一次都沒戴過還是讓我忍不住思考往後的買錶計畫。我認為錶買了就是要戴,不會戴的錶就不要買,但同時我也不想賣錶,在這樣只進不出的情況下勢必會有些錶使用的次數愈來愈少;另一方面我認為所謂的收藏必須要累積到一定的數量才看得出方向性,過去我買錶談不上有什麼計畫,差不多就是買了這支想下一支而已,不過接下來我也在想要不要為自己的買錶定義出一個主題了,考量到收藏的主題要透過數量來加以呈現,如果真的要朝這個目標發展的話我就更不可能消減目前的手錶了。
怎麼樣來活化那些少戴的手錶可能是我現階段的課題,或許為這些錶各自設定一個指定出場的條件是個方法,就像我去家附近一定只戴那支老精工一樣,不過另一方面我又不太喜歡這種為戴而戴的感覺,如何把這個出場條件設定得合理又有必然性是這個方法能否有意義地執行的關鍵。
其實對我們從業人員來說每支錶都是一筆資料、一份文獻,我們總是假設把它留在手邊難保有一天不會派上用場,一旦存著這樣的心態錶就更捨不得放手了,愈買愈多成了一種宿命式的結果。
往好的方向想,至少收錶佔不了多少空間(不算錶盒的話)。